“进攻,把这些侵略者都赶下河。”米哈伊尔看到登陆过来的东北军还只有一百四五十人,不由稍微出了一口气。只要与东北军搅到一起,靠得近一点,那天上该死的飞机的威胁就直线下降了。
一部分俄军士兵跳下了马,还有一部分骑术好的仍然坐在马上,鄂嫩河的汛期还没有来,河畔长满了青草的沙质土地还是可以跑马的。
河边首先渡过来的自然也是东北军中的百战老,看着赤俄的马步军越来越近,丝毫没有慌luan,仍然有条不紊调整着机关枪的角度,装弹。看得对面河岸的一些入役没有多久的新兵心里直捏了把冷汗。而对岸此时枪法好的已经隔着河打起了枪。
“she击!”最选被运过来的机关枪先后吐出火舌,考虑到赤俄可能的半渡而击,最初过河的这些老兵自然会尽可能的加强火力。整整9ting机关枪被布置在这不过四五百米的河滩上。
如雨的弹幕让赤俄军队的攻势为之一遏,前面的队伍一片人仰马翻,惨叫不止。倾刻间的功夫,就有两百多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俄军的指挥官米哈伊尔早已经连人带马被打成了筛子()。东北军的火力让这些赤俄士兵一时间被打meng了。似乎以前和白卫军的jiao战,那种看起来气势万钧,横扫一切的冲锋已经完全过时。对面这些东北军也不像大多数一冲即垮的白卫军。
“吼,吼!”对岸的那些新兵隔得太远,闻不到这边的血腥气,一时间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欢呼起来,而这边的东北军当然不会因为赤俄士兵的措手不及而有丝毫留手。
“突突突….”如果是没有经验的士兵,一个劲的猛打,肯定会先后将弹链打完,可是这些经历了奉俄战争,奉日战争中的老兵们,除了5ting保持全力开火外,还有几ting的速度实际上放得要慢一些。等最先开火的那5ting机枪打完换弹链哑火的时候,另外4ting机枪则全火力开到最大,弥补了这个空档。他们的子弹也打得差不多的时候,之前的5ting也重新开火了,彼此默契的配合对军官,士兵的素质要求都很高。
河面上大量临时船只上的士兵除掉划水的,自然也是全力she击。等到后面一批三百多人开始陆续登陆时,对面的赤俄军已经只剩下了不到四百人。布尔什维克主义不是万能的,失去了指挥的情况下,剩下的赤俄军轰然崩溃了,四散逃走,有的惊慌失措下,甚至被挤得滚到了河里。
“不要让他们上马,杀!”第二师,5团团长刘维勇这时也渡过了河,下达了追击的命令。一时间,除了cao持机关枪的,其它端步枪的一百几十名士兵全部都吼叫着冲了出去。咆哮的机关枪自然也就停止了下来。
“抢了敌人的马,机枪连,带足弹yao和冷却水,跟我走,今天一定要把镇守桥头的赤军全部给留下来!”刘维勇握着手枪,大声道。
眼下赤俄军队阻止东北军士兵渡河的行动已经失败,后面渡河的东北军会陆续增援上来,咬住赤军的尾巴,足以将守在石桥那里的赤俄军队大部都留下来。
“杀!”如chao的嘶吼声响彻在河滩上,河崖坡边。殷红的血液流到河流之中()。
出击时的1200余名赤俄士兵,最终逃回去的不超过四十人,其余的不是倒在了东北军的枪口之下,便是被俘虏。东北军利用被俘获的马匹,立即抢运迫击炮,重机枪,还有大批的弹yao,直接向石桥扑了过去。
从逃回来的士兵手中得知前去阻击的军队几乎全军覆没之后,赤俄的指挥官大惊失se,面对鄂嫩河两岸都是东北军的情况下,这里已然没办法守住了。不得已赤军指挥官下令开始炸桥撤退。
石桥在炸弹的爆炸声中主体轰然崩塌。桥一被炸,之前一直保持克制的轰炸机开始放手施为。又有不断渡河而来的东北军攻打过来。剩下的三千多赤俄军一路被东北军穷追猛打,直到夜se开始降临,天上的飞机消失,而东北军因为攻得太猛,与后面的部队严重脱节,此时若是拿东北军的士兵跟赤俄的士兵换命,是非常不值的。为了避免大的伤亡,开始暂时后撤了一小段,已经是惊弓之鸟的赤军这才开始回过气来。
“茅先生,一定要尽快将赤军炸毁的石桥修复,战事每拖一天,军队的消耗可是惊人得很啊。”鄂嫩河畔,李杜看着那被炸断的石桥不由有些担忧,若是赤俄军队后面一直采取这种打法,避免正面决战,无疑将会是让人十分头疼的。
“李师长放心,浮桥会尽快搭建好,75mm口径的大炮拆卸了通过不会有问题。另外石桥赤军因为走得太匆促,破坏得并不彻底,如果只是临时信通车难度不高,半个月的功夫就可以了。”罗忠忱现在已经是东北的jiao通署署长,而茅以升作为罗忠忱的学生,自美国留学归来后,为东北在太子河,辽河上设计了好几座桥梁,茅以升经验在飞速积累的同时,已然成为了东北桥梁专家中的跷楚。
“事急从权,暂时能把军队送过后就行,至于以后等打了胜仗再去考虑。”李杜道。以赤俄军队的装备,暂时能将75mm口径的大炮通过临时搭建的浮桥送过去就够了,半个月的功夫,后面的重炮以及坦克也耽误不了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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