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要召开县委常委会,我要进么公开表决,我要表决。”范月刚这么大岁数的人竟然被冯思哲提及懂不懂的问题,那面子上哪还能挂的住,当即是十分气愤,暴跳如雷。在说完了这些话后,他就生气的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范月刚生气的走了,鲁克远向着冯思哲是一瞪,然后转身就跟着而去。反倒是那江大全确是向着冯思哲讨好的一笑,“冯书记,你看。。。。。。”
“行了,快去看看你们的范县长吧,你要是不跟去,怕他法拿我怎么样,但会拿你出气的。”冯思哲看出了江大全眼中的为难之意,呵呵一笑,提示了对方一句。
“谢谢冯书记的成全,那我这就去看看。但请冯书记放心,若是你有什么指示,我都会尽力去做,尽力去做的。”江大全也是一聪明人,他知道什么人得罪不起,他也知道什么叫做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这种心理之下,他才不会傻到为了谁去得罪谁呢,现在冯思哲给了他这样的台阶,他当然会一脚踩过去,接着了。
看着江大全最后离去的背景,冯思哲的眼角一笑,从江大全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可以打开范系人马的缺口之处。没错,在官场之人两面三刀的人往往最不受人待见,但事实是往往就这种人走的确是最远的。这种两面三刀,从某种意义上讲,还可以称为识时物的,也可以说是见机形事的快。
范月刚是气哼哼的走出了冯思哲的办公室,转身就向着县委大楼一楼而去。鲁克远是连跑了几步方才跟了上来。“范县长,老范,你不要急,不要走的那么快嘛。”
“我干嘛不走的那么快,我要回我的办公室打电话召集大家开县委常委会,我就不相信了,凭他冯思哲一人还能在邱县只手摭天了,我要让他知道知道,邱县是谁的地盘,是谁的天下。”范月刚正在气头上,一被鲁克远追上,就气愤的大吼了几句。
“哎呀,老范呀,你说你也是一个老同志的,经历的事情也算不少了,怎么这点事情都没有看明白呢。要知道冯思哲所说老吴犯的错误那是确实存在的,而且冯思哲又是县委书记,在一县人事上有着绝对的一票否决权,你说在这种事情上,你与他去较真,那会有什么好结果嘛。”
鲁克远是认真的分析了当前的开窍,这才说了这一番话的。然这些话听在范月刚的耳中,就让他人止不住的住了脚,然后反问道,“怎么?你是说就算我召开县委常委会,就算我取得了大多数人的支持与同意也是没有用的,是吗?”
“嗯,基本上是差不多,你也清楚,书记的一票否决权是做什么用的,那可是一种绝对权力的像征呀。虽然现在随着社会主义的展度越来越快,民主的呼声近一步提高,书记的权力也没有以往那般大了,可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人事上一票否决权还是存在的,尤其又是我们邱县这种情况,在上一任县委书记突然死亡的前提之下,纵然冯思哲用了这样的权力,我估计市委和组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若是这样,那我们岂不是白忙呼了一场,而通过件事情之后,我们双方之间也只能是拼一个你死我活,断没有谈和的可能性了。”鲁克远看待事情到还是很具深刻意义的,他很清楚,即然冯思哲能不给范月刚面子,那就说明人家早把事情的前后想的清清楚楚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在去在这种事情上找人家的麻烦,那就真的是不明智之举了。
“是呀,范县长,你要考虑清楚了呀。反正我做为组织部长是很清楚的,冯书记停职老吴的事情并不算是违规,谁让这事老吴做的有些过呢,就算人家是犯了法,但出于大家都曾是同事的份上也不能让吕卓穿着浴袍呆在阴冷的审讯室里吧。”正好从后面赶来的江大全听到了鲁克远对范月刚说的那一番话,于是他便插嘴进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鲁克远的话多少还有一些客气之处,说的也比较温和,范月刚勉强也就接受了,可现在一听到江大全的话,那他哪里还会有一点舒服的感觉呢?
猛一回头,范月刚是十分生气的对着江大全喊道,“怎么?难道你认为我这一次来错了吗?你如果是认为我错了,那为什么还要跟着我来,你说,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看我出丑吗?”
范月刚的声音很大,引得在县委大院楼梯中正走着的县委工作人员侧目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