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有这种有些耍赖的作风,真是让冯思哲头疼了,看来有些人,他不给对方施展一些厉害,他还真是以为自己的泥涅的呢。“吴士有,我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有事情可以进我的办公室好好谈,你这样站在走廊中说话这影响不好,你懂吗?”
尽管冯思哲早以有些压不住怒火了,可两世为人的本性还是告诉他,有些事情能大事化小就大事化小,真的闹大了,也会让别人说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掌握不了大局,没有这个能力的,这对自己终不是一件好事。
冯思哲的好说好商量看在了吴士有眼中,他确是认为这是对方惧怕了自己,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市里省里有人帮着说话了,他法节制自己了,这才不得以之下软弱的表示进屋里谈事情。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给他好脸色,他就越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而恰恰的吴士有就属于这样的人。他此刻看着冯思哲,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冯书记,我看进屋里谈就不必了,你若是真有什么事情不妨就在走廊这里说吧,我们都是革命同志,我想没有什么怕别人知道的事情吧,你说对不对。”
“吴士有,你想干什么?别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一个染房,我可告诉你,你别后悔。”眼看着吴士有把冯思哲的好意当成了软弱,一旁的吕卓有些不干了,这个吴士有在他看来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主。
“哟呵呵,我后悔,我后悔什么,我想现在应该后悔的人是你们才对吧。怎么,你们以来就凭你两人就可以操控着邱县的人事大权了,以为有你们的阻挠我就不能官复原职了吗?怎么样,事实是我又恢复职位了,你说说吧,现在你们的感想是什么,是不是十分的惊讶与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呀。呵呵,我告诉你们吧,一切都晚了,我吴士有是论如何也不会站在你们那一边的。”吴士有站在走廊之中,一副正义凛然,我是香饽饽的样子看着冯思哲与吕卓。
可以说吴士有是被复职和胜利给冲毁了头脑,他也不想想看,他说了不过就是一个县中的政法委书记罢了,纵然就算是他身后有什么关系照着他,可县官不如现管,得罪了直接领导,人家要想治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嘛,在说了,邱县现在的形势己经不是几个月前范系独大的时候了,现在的范系己经是如要倾倒之大厦,己经是千疮百孔,自顾不暇了。这个时候,吴士有若是稍稍的聪明一点,他就要低调一些,像这样直向着某些人对着干,唱反调,那会有他的好果子吃嘛,只会这样一来,他一旦在倒下,那真是一点站起来的机会都不在有了。
冯思哲本来正是一肚子的怒气,想训斥吴士有,可现在一听他这样说,他都忍不住想笑了。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刻他现在邱县的常委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笨蛋,他真的不知道是要庆幸呢,还是怎么样。总之像吴士有这样的蠢蛋,如果真的和他较什么真,和他生什么气,那真是没事找事的做法了。
“好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没人管你。”冯思哲想着以吴士有这样冲动的性格怕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这种人真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此他就在说完了这一番话后,重新的座回到了办公椅上,面对这样的人,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与其在讲些什么了。
冯思哲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话,让那吕卓一愣,可接着他想到冯思哲即然这样做,那一定是有他的目的的。如此他便也很消停的回座到了沙旁,很安静的座了下去。
冯思哲和吕卓都默契的采取了一种不理吴士有的样子,这让站在走廊之中正想借机彪,想借机告诉所有人,他谁也不怕的吴士有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这是什么意思?
吴士有用着有些孤疑的目光看了看冯思哲与吕卓,他有些弄不透这两人的想法,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让自己的进屋说话,这才多一会的工夫,竟然对自己不搭不理了,这是什么意思呢?他试着把脚步向前移动了一下,“你们若是事,那我真的走了,我真的走了?”
冯思哲与吕卓两人座在原地没有动,更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就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