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威武!”忠勇军众人见徐彪只一个回合便斩了敌将,士气大振,欢声如雷,徐彪用‘换刀术’砍下了对手的脑袋,身上也是一身冷汗,要是这次失手,下次就不灵了,要胜对手只能像王爷那样‘不要脸’啦,他回马镫里藏身弯腰捡起竭力古力的人头拴在马颈下,快马回到己方阵中,竭力古力的战马驮着无头尸身落荒而走
“虎将一营、二营迎敌!”赵廉坐镇中军,夏军左翼游骑闪过,约有两千夏军骑兵列阵冲出,向己方右翼发动进攻,命令防守右翼的虎将防备。
到中军青色将旗闪动,刘宝、周钧立刻调动兵马列阵营地,前两列军兵下马,向前二十步蹲下做好射击准备,营属炮队上前固定炮位装弹、点燃火把,机枪队以每二十步一挺的密度布置好站位,布置出一道宽百步的防线。
两箭之地不过三百余步,步弓的有效射程不过一百步,骑弓与步弓相比射程还要短,夏军骑兵要冲进百步之内才能对敌人造成损伤,所以其骑兵一出,就向前猛冲,其战术就是用弓箭给对手造成混乱,一旦出现防守薄弱的地方,便乘机纵马冲阵,攻破一翼,击破整个大阵。
宋军过去都是以步卒为主力,这种战术使用起来十分有效,但是他们今天面对的却是以火器为武器的忠勇军,这种战术就值得商榷了。夏军骑兵确实是马上好手,短短的百步之内,马匹由缓步变成了快步,进入二百步内马速已经提高到最快,真是蹄声如雷,气势如虹,如果对手军纪涣散,此时就被这种势不可挡的气势吓的惊慌失措,弃阵而逃了。
忠勇军的基层军官都是上过战阵的老兵,一边不断重复着口令,一边安慰紧张的新兵,提醒他们不要慌乱,半年多严酷的训练,军纪已经在每个士兵的脑海中深深扎根,强化训练让他们本能的按口令操作着枪械,而军官的镇定自若也让他们安下心来。
“放、放”红旗闪动,两营的二十门火炮率先开火,因为他们是骠骑营,所以配备的都是便于机动的佛郎机速射炮,头一轮射击发射的是实心弹,拳头大的铁球呼啸而出,在夏军的冲锋队伍中打出了数道血胡同。这真是谁碰上谁倒霉,挨着就是个死,打到脑袋上就成了无头鬼,撞到胸口上就是透心凉,落地的铁球蹦蹦跳跳威力依然不减,碰到马腿上立刻它就变成了瘸子,挨着马腹就是肠穿肚烂。此时战马的速度就像高速公路上的车流,前边的来个急刹车,后边的想停下来却不容易,那就是一串追尾事故,只不过汽车变成了战马。
虽然遭到了突然打击,但夏军攻势不减,在磕磕碰碰中夏军骑兵又向前冲了五十步,这次迎头挨着的就是一阵如蝗的弹雨,在机枪和步枪的齐射中,更多的人落马,震耳的枪炮声让战马惶恐不安,就连布置在后军的府中骑军的战马也是摇头晃脑,烦躁不安。火炮再次装填完毕,百步之内其威力发挥到了极致,从炮口喷出的无数小弹丸再次发威,将进攻的夏军人射成筛子,马打成漏勺。
“停止射击!”能进入忠勇军阵前的夏军已经十无其一,而因为损失过大变的稀疏的夏军阵型也让火炮的威力降低,夏军骑士也被眼前的惨烈吓得目瞪口呆,终于勒住了马,调转马头往回狂奔,这边子弹、炮弹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及时停止了射击,而一些‘入了戏’的新兵们还再扣动扳机,军官们不得不给这些人一鞭子。
“完了,就这么完了!”梁额着逃回的面带惊慌的残兵,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二千铁骑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剩下了这么点人,却连对手的毛都摸到。
“统军,怎么办!”梁额的手下推了下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统军,问道。
“马上派人向王爷求救,忠勇军出现在了大营,我们立刻撤进大营,凭寨固守,等待援军!”梁额心中苦啊,自己的点不是一般的背,战场上的惨状让他明白,这是传说中的‘天雷’所制,自己这是遇到了真正的忠勇军,此战宋军的主力,他们首战的目标偏偏选在大军离营,主力西进,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出现,说明人家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要吃掉自己这路兵马,退路肯定已被截死,如果盲目突围,被人追杀就是死路一条,回营据守就是唯一自保的选择。
怨恨代替了现实,对面的宋军到自己大军后撤,已经全军出阵,纵马冲阵,“羊靳,你率三千骑军断后,掩护大军回营!”梁额叹口气,手下爱将,只能牺牲他们,为自己赢得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