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辈子的时间携手合作,经营一段甜蜜幸福的婚姻么?
四目相对。
辰逸雪的眸色清亮坦然,凝着金子再次确认道:“一辈子!”
金子的心软绵绵的,温暖而柔软的悸动,就像一股流动的清泉淌过心头。
她倾着身子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柔软的唇瓣才刚要离开,腰间一紧,辰逸雪的长臂已经牢牢将她圈住。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他可不舍得就这样放她离开!
炽热的唇牢牢的压了下来,灵舌长驱直入,缠绕着那一抹让人迷恋的甘甜,缱绻缠绵,嬉戏追逐......
灶台上发出嗤嗤的声音,被吻得迷迷糊糊的金子这才猛的反应过来。
水煮鱼,要煮糊了......
... ...
小小地享受了一下二人世界后,辰逸雪便让野天去将马车备好,他们准备出发去清云道观看看。
临出门的时候,金子戴上了口罩,虽然辰逸雪再三跟她保证,嘴唇只是红了一点儿而已,绝对没有肿,但金子心里还是不放心,未免被人瞧出什么端倪,还是戴上口罩比较安心。
二人在人前依然如往常那般,但慕容瑾、笑笑、野天,这三个人哪能不清楚辰逸雪和金子的地下情正打得火热?
因此,在二人上车之后,笑笑很有自知之明的与野天坐在车辕上,将空间让给娘子和辰郎君!
马车辘辘地在阡陌上跑起来,金子看着外面迅速往后退的景致梳理着思绪,而另一侧的软榻上,吃饱喝足的辰大神正闭着眼睛假寐,清隽的面容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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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苑里,林氏的情绪处在极度焦虑和暴躁中。
自从知道刘氏的尸身不腐,且那个能剖死人肉白骨的不祥人要重新调查她死鬼母亲的死因后,林氏就感到没来由的惊慌。她已经连续两日睡不好觉了,还长了满嘴的泡,折腾得她是连喝一口水也疼,更别说吃得下东西了。
冯妈妈端着汤药进屋,看着一脸憔悴愁容的林氏,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起。
“夫人,喝药了!”冯妈妈将热腾腾的汤药送到林氏面前的矮几上。
林氏看也不看一眼,只有些焦躁的问道:“可有什么消息?”
冯妈妈叹了一口气,回道:“老爷也不知道受了谁的鼓动,竟在公告栏上贴了告示,点了六个曾经伺候过那位的仆妇,说那位有未完成的遗愿,还有遗物留给那几人。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都在赞颂先,先夫人体恤下人......”
冯妈妈抬眼看了一下林氏表情,见她神色木木,便续道:“今晨已有两个婆子上衙门去了,据说每人领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一串......朱砂手链!”
提起朱砂手链,林氏陡然色变。
她蹭的站起身来,珠圆玉润的身体撞到矮几,盛着汤药的碗在撞击下侧翻,浓黑的药汁流了一地。
冯妈妈忙扶起瓷碗,掏出帕子给林氏擦了擦喷溅到药汁的马面裙,又喊了青黛进来收拾一下。
林氏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她不能让那个不祥人将她辛苦经营的一切毁了,不能......
可她现在该怎么做?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他们又是如何查出来朱砂的?
“阿冯,那两个婆子......”
冯妈妈忙摇头,低声道:“不是任婆子,夫人,当年任婆子拿了咱们的好处,答应走得远远的,再说她自己也牵涉其中,断然不可能回来自投罗网,您放心吧!”
林氏听冯妈妈如此说,缓缓点头,紧绷的身体突然脱力似的跌坐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管他们有没有找到任婆子,不管他们目前掌握了什么证据,她都不能放任着他们继续查下去,不能让他们将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一切摧毁,特别是为了那个死去多年的贱人而摧毁!
恍惚间,林氏仿佛又看到了刘氏站在她面前,微仰着下巴,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幽幽笑道:“这么多年了,这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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