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心里更有数了,“呵呵,嫂子啊,我看老卢快醉了,是不是有点外强中干啊。”说着,他拿手肘推推贾惠兰,一只手不老实的,在贾惠兰的大腿上停留,羞得贾惠兰怕被卢海斌窥见,一动不动的任向天亮吃尽豆腐。
卢海斌点点头,又喝了几口酒,哈哈的笑道:“小,小向啊,你果然,果然好酒量,今天,今天晚上,是我,我來滨海工作以后,最最,最最痛快的一天,你,你好酒量,以,以后,你可得常陪我喝酒啊。”
向天亮连连应着:“老卢你放心,我这个人善于忙里偷闲,保证随叫随到。”
“唉,不行了……要是,要是我年轻十年,我……我能再……再喝三瓶……”卢海斌的舌头,开使有点不听使唤了。
“老卢,你醉了吧?”向天亮笑问。
“醉?我……我可沒醉,我,我还能喝,喝一瓶呢。”
“那,那我们继续?”
“当然了……你,你想赢我,沒,沒门……你以为,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想‘拿’住我……我知道,你对我,对我沒安好心……你帮我,帮我偷回书稿,是,是自作主张,我,我可沒有委托你,仅此一点,就能证明,你,你沒安好心……”
卢海斌开始借酒发疯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卢海斌是说真话了。
向天亮笑着说道:“老卢,我知道你在怀疑我的动机,我不反驳,我洗耳恭听,你请继续,请继续说。”
一边说着,向天亮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头,却在贾惠兰的大腿上敲了起來。
向天亮在发报,用的正是最简单的摩尔斯密码。
贾惠兰懂摩尔斯密码。
摩尔斯电码又名摩斯电码,是一种时通时断的信号代码,这种信号代码通过不同的排列顺序來表达不同的英文字母、数字和标点符号等。
其实,摩尔斯密码很简单,也很实用,只需要两种符号元素,划(--)和点(?),或分别叫嗒(dah)和滴(dit)或长和短。
贾惠兰冰雪聪明,也将一只手放在向天亮的大腿上敲了起來。
向天亮:“无底洞。”
贾惠兰:“癞蛤蟆。”
向天亮:“老卢真醉了吗?”
贾惠兰:“不知道。”
向天亮:“怎么会不知道?”
贾惠兰:“我从沒见过他这么喝酒的。”
向天亮:“晕死,他的酒量太深不可测了。”
贾惠兰:“我真的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喝。”
向天亮:“以你看,他醉了吗?”
贾惠兰:“好象,好象还沒醉。”
向天亮:“我也这么认为。”
贾惠兰:“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
向天亮:“对,起码是六分醉了。”
贾惠兰:“咱们要小心。”
向天亮:“小心什么?”
贾惠兰:“别让他看出我们的事呗。”
向天亮:“那你干么还缠着我的枪呢?”
贾惠兰:“我想它呀。”
两人在“对话”,对面的卢海斌还在继续的喋喋不休。
“小向……我。我告诉你,我,我不欠你的……咱们,咱们扯,扯平了……以后,以后是井水,井水不犯河水……我,我不挡你,你的道,你也别,别想把我,把我绑到你的战,战车上……”
“呵呵……老卢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继续说,继续说。”
桌子下边,向天亮和贾惠兰的“对话”也在继续。
向天亮:“无底洞,你真想吗?”
贾惠兰:“真想,想你的那把神枪。”
向天亮:“那现在怎么办?”
贾惠兰:“他会醉的。”
向天亮:“会吗?”
贾惠兰:“一定会。”
向天亮:“怎么肯定?”
贾惠兰:“嗯,他要么是真醉,要么是装醉。”
向天亮:“装醉“””
贾惠兰:“对,我看出他今晚的目的來了。”
向天亮:“什么目的?”
贾惠兰:“试探我和你有沒有那种关系。”
向天亮:“老卢要跟我玩这一套,他是班门弄斧。”
贾惠兰:“你想到办法了?”
向天亮:“你希望我玩玩他吗?”
贾惠兰:“当然,不过,你可不能害他。”
向天亮:“放心,我的办法是这样的……”
这时,卢海斌开始醉了。
“小向……咱们……咱们再……再干……”
卢海斌晃着身子嚷着,手里的酒盅却滑到了地上,慢慢的,双眼紧闭,头慢慢的向一边下垂,右手半扬,身体重重的跌倒在了沙发上。
“老卢,老卢。”向天亮凑上前一看,卢海斌真的醉了,已闭上眼睛打起了呼噜。
向天亮不再去看卢海斌,而是凝视着着贾惠兰,少顷,微微的笑道:“嫂子,老卢醉了。”
“小向,你帮我把老卢扶到楼上去吧。”贾惠兰冲着向天亮使了个眼色。
“啊……行,我试试,我,我也快醉喽。”喝了这么多的酒,向天亮也真的有些难受,尤其是下面的小弟,几乎涨得到了爆炸的边缘。
向天亮站了起來,打了个饱嗝,身子几乎挂到贾惠兰的身上,“嫂子,你,你说,我们怎么干?”
这个干字让贾惠兰敏感的扭头,观察卢海斌的反应,一边小声说道:“小向,我们一起,一起把老卢扶上去吧。”
向天亮坏坏的笑道:“行啊嫂子,咱们就这么干,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