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和画儿听到霄儿的话都松了一口气儿,霄儿看老太太的样子知道她不相信自己,便没有再往下说,只是递了一个眼神给侍书和画儿;几个丫头心领神会,都立在床旁不再说话:太太有身孕的事情,瞒不过去了。
老大夫来时,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喘着气儿给老太爷见礼:“老、老、老——朽……”老太爷手一摆:“快进去,你们太太在里屋呢。”
赵安娘子二话不说,同另外一个娘子拉起了大夫就进了里屋。
里屋里现在已经安静了许多,红裳虽然没有醒,不过却鼻息沉稳。好似是睡着了一般。
老大夫请完了脉后,一脸笑意的对着老太太弯下了腰去:“恭喜老太太,贵府上的太太有喜了!身子并无一丝妨碍,好得不能再好,不一会儿也就应该醒了。”
老太太听到大夫的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呆呆的看着大夫,只是两只手有些颤抖。老大夫自然是常来赵府的大夫,明白赵府的情形,看老太太如此激动便又把话轻轻说了一遍,老太太才颤着声儿道:“有喜了?真得有喜了?你是说我媳妇她有喜了?!”
老大夫欠了欠身子答道:“老朽行医几十年,断不会看错的;老太太大喜。府上大喜啊!”
老太太感觉头些晕、脚有轻。她似乎有些站不稳,可是却已经喜得大声道:“来人,打赏,重重的赏大夫。”
老太太接着急急命人去外面给老太爷报喜,可是她还是没有自惊喜中醒过味儿来,还只是不停的想着:媳妇有喜了,媳妇有喜了!
言梅看老太太这样。想到外面的舅老爷,连忙在一旁轻轻扯了扯老太太的衣角,老太太才镇静了许多。她看了看床上依然没有醒了媳妇,她的担心一下子涌了上来:“大夫,你说我媳身子好得很,可是为什么我媳妇至今不醒?”
老大夫笑道:“太太的身子不知道是谁给调理的,实在是很好,没有一点儿不好;至于为什么一直不醒?嗯——,府上刚刚可是有什么大喜或是大悲之事儿?”
老太太点头:“媳妇的兄长来探她,他们快有年余不曾见面;媳妇就是一见兄长。一句话还没有说就晕了过去。”
老大夫道:“这就是了。府上的太太可能是过于激动了,所以才一时晕了过去,不妨事儿的。这几个月要注意安胎,我开个方子吧——其实太太的身子不需要安胎,也没有什么妨碍的;我行医这么多年,像府中太太现在的身子骨可真是不多见啊,府上有人懂医药嘛?”
老太太含糊了两句。可是她还不太放心,正要再问问大夫时,侍书和画儿已经惊喜的喊了起来:“太太,你醒了!”
老太太听到这句话,顾不得老大夫,赶到床边儿上去看红裳,口里还直念佛,不停的感谢老天爷的保佑。
红裳虽然醒了,不过她睁开眼睛后又闭上了: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眼中过多的情绪,眼下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现在的红裳原来的红裳有一些不同了,她的脑子中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的记忆:都是本尊红裳的记忆。
就在红裳看到于钧时,她脑中一响就晕了过去:脑子里随着“嗡”的那一声儿居然就多了很多东西,让红裳一时间感觉头疼如裂。
那些多出来的记忆就像是红裳原本的记忆一样,并不需要红裳去吸收:只不过一霎间,红裳都全知道了——原本就在她脑子中啊。
红裳头不痛了才醒转过来,可是她却有些惊惧:本尊的红裳难道没有死嘛,不然这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儿?那现在本尊的那一位红裳还活嘛?红裳忽然生出了奇怪的念头:还是——,失忆的人原来是她?
老太太不停的唤着红裳,红裳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让老太太担心了。”她现在已经静下来不少。
老太太的眼泪“叭叭”掉到了床上:“媳妇,你不要说话,你只要好好将养;你现在有了身子,可不能大意了;这可是我们赵家的第一宗的大事儿呢。”
红裳听得一愣,然后看了一眼霄儿才答道:“媳妇——,有了身孕?”红裳不太确定,她虽然没有生过孩子,可是怀孕的症状她还是听说过的,但是她一样也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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