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外头的事左德昌比她要精明不止百倍,遂绮罗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你上次说牛府因为大小姐嫁入杨家同大王爷有了牵扯,后二小姐又入了宫,牛家就内乱了,反而不好为大王爷所用,是不是他们反而安全了?”
是这个话,左德昌不知绮罗这么问做什么,便点了点头,等着她的下言。
见左德昌点头,绮罗道:“既然牛家安全,那我同他们见一见,是不是也不碍?说不得对我们也是个庇护?”
这话听着是不错,可内情却不是如此,遂左德昌忙拦道:“不必,这牛家我们是半点沾不得,四王爷是个眼里不揉沙的,遂我们只能是纯臣。”
走一条道?绮罗看了看左德昌,再想想这事的可为性,不觉道:“也是,对那些上位者,小聪明小手段使不得,既然如此,那我们如今可是不能见牛家的人,谢家?那是不是可以通过谢家拒一次?主动的。”
知道绮罗的意思,左德昌摇头道:“也不必,谢家是四王爷要保的,如今还不是我们同谢大人见面的好时机。”
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绮罗急了,“既然这样,那可如何是好,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们还不如迟些成亲,没得给你惹来这么大的麻烦,对了,我和你成亲可有事?”
这话左德昌可不爱听,忙道:“你和我成亲是师父老早就定下的,这话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你都别忘了,四王爷又如何,我师父可没受他管制。”
章老爷子这块皮还是好用的,遂绮罗道:“哦,也对,我虽是牛府的下人,可师父并不知道,只是同家父交好,为我们定下亲事,倒也说的过去,对了,我们的事这些人可清楚?不,不对,应该说,我的来历出身他们可清楚?”
左德昌并不在乎绮罗的来历,遂皱眉冷哼道:“清楚又如何?他们要用我,自然不好置喙我的家室,你安心,你相公还没真落魄到仰人鼻息,最起码如今还没有。”
知道他言下之意就是待四王爷成事后才要费心周旋,遂绮罗道:“宫里那位看着还有多少日子?”
“且长着呢。”
“啊,既然如此,那几位急什么?”绮罗是真闹不清楚了,毕竟这将死之人和单单只是生病的人是有本质差别的,那些人即使自己看不出,他们手底下的太医还看不出?
也怨不得绮罗惊讶,毕竟他们都属于局外人,遂左德昌道:“当局者迷,且我这话也是老方丈透出来的,所以,有些人因为心急也有可能障目了。”
可不是,不过想到当今如此手段,绮罗倒是惊的心头一悸,忙忙地道:“四王爷如此行事,那位可会知道?”
这个左德昌倒是不怕,忙安抚道:“安心,四王爷行事可不鲁莽,上头那位即使再利害也不会全盘皆控。”
说到这,左德昌想了想又道:“其实有些事也是被允许的,再说了,四王爷这次并无它图,只是想敲掉大王爷江南的臂膀,用的是暗度陈仓,行了,你别多烦,我们不会有事的。”
绮罗知道大事上自己只能算是知晓点,算不得明了,多说多问也是白搭,只要不拖左德昌的后腿就是不错了。
当然绮罗也明白今儿左德昌特特同自己细说这些,定是后头他要忙了,怕自己担心,二也是让自己别做差了事,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遂绮罗想了想,总结道:“成,外头的事我不担心,只交给你,这里头的事,我想这是不是有这么几个意思?”
“嗯?”左德昌被绮罗这话说的一愣,过后才明白,她这是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错,让她能理会过来也省的自己特特交代了,遂点头道:“你说说。”
见左德昌这神情,绮罗知道自己怕是自作聪明了,不过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这话即使左德昌不这么想,她也是要好好说说的。
隧绮罗微微组织了下语言,平稳地道:“我想着,鉴于外头的形势,牛家是不能接触了,可他们手里有我的把柄,是不是私底下见一见?看能不能和平解决了我这身份问题。”听的这话,左德昌其实压根就没在意,在他拿回所谓的把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不过绮罗特特拿出来说,他也不想打击她的积极性。遂,左德昌想了想道:“这个把柄,我还在找,一,这个可能还在牛府老太太的手里,二一个怕是被蔡莱俩口子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