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娘拉开了话匣子,也不再理会女儿的吃惊了,恨气道:“你是知道的,你和你女婿的婚事当时旁人并不知道的多清楚,所以那家人也没在意,自然是不理会我们的狠话了……”
瞧着事情不对了,绮罗忙插嘴道:“可是出了变故?总不至于嫂子不想回来了吧,那大哥怎么办?”
见闺女还期望刘氏回来,白老娘叹气道:“你不知道这些人,唉,现如今刘家知道了女婿的利害,就又巴巴的赶上来了,按着我的脾气这样的势利小人我是不稀的要的,可想想大奎也便同意了,哪里想到,唉……”
“娘,出什么事了?您们怎么也不告诉我,大家一道儿拿主意也好些。”绮罗瞧着老娘神色不对,不觉忧心了,也断定事儿不小。
见绮罗跟着着急,白老娘咬咬牙道:“自家人我也不嫌臊的慌了,这事说出来,真真是羞死人了,你还记不记得刘氏有个打老婆不着调的混混兄弟?”
记得,如何不记得了,这人可是出了名的痞子混混,当初还上门威胁过哥哥呢,遂绮罗道:“怎么了,他拦着不让嫂子家来?”
白老娘摇头道:“唉,你和女婿婚事之前,眼看着农忙了,你哥哥实在心疼我们,不是瞒着去过一次吗,哪里知道你那嫂子居然有了新的出路了。”
“啥,这是什么话,哥哥怎么不说,还让你们去接人?”绮罗不理解了。
白老娘见女儿如此,知她眼里揉不得沙子,遂叹气道:“当时你哥哥没见到你嫂子的面,这话是那个混账刘老幺说的,还威胁你哥哥赶紧地和离。”
“这人什么话,他家大人没出来说话?这刘老幺说的话准不?”绮罗皱眉道。
白老娘仍旧摇头道:“你哥哥就是没见到刘氏本人又没见到刘家的大人,再加这刘老幺是个混账也就没当回事,只是将这话放在心里了。”
“嗯,哥哥这是怕我们担心。”
这话白老娘认,点头道:“可不是,他想着凭着刘氏素日在家的样子不该提和离,顶多就是个撑面子罢了,哪里知道,哪里知道,丢死人了。”
绮罗真不知如何说她哥哥了,好心但办事不仔细,遂叹了口气,拍了拍老娘的手,安慰道:“行了,以前的话我们不说,只现如今是个什么说法?当初您和爹去接人的时候他们不也没提这个话吗?”
“我正为这个气的心口疼,早知道她有了这个外心,我们又何必上门去服软,这面子倒也罢了,只这口气难咽,你不知道,这刘氏已经去人家家里过了一向时了,这该死的刘家就是想看我们笑话,才不在我们当面说。”白老娘说起这个真是觉得丢人的很。
这可真够惊悚的,这叫什么话?且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遂绮罗忙稳了稳了神,问道:“既然她有了外心,直接和离算了,还啰嗦什么,怪不得哥哥这次走的这么爽利,原来他是觉得丢人,不想再留下了。”
“可不是,这件事可是丢老人了,我一直没敢同你说,现如今这刘家听说女婿这么有能耐就又想着和好,你说这叫什么事。”白老娘真心为这个烦死了,又觉得丢人不敢告诉女儿女婿。
听的这话,绮罗反而倒是理会出刘家当初的做法了,八成刘氏那头的事还没准,刘家才在爹娘上门的时候闹开,这是不敢直接甩了他们白家,才含糊的。
遂绮罗冷静了会,问道:“娘,您先别烦,我只问您,刘氏去别家过了一段时间,是谁说出来,怎么好好的以前没来说,现在才说?”
绮罗还是有些无法置信刘氏能做出这样的事,所以还是要弄清楚,毕竟大奎无辜。
知道女儿不敢相信,就她自己个也是无法置信的,白老娘自认没对儿媳妇多狠过,有什么吃的用的也没扣克儿媳妇,甚至这几年随着孙子的到来,她越发的不让儿媳妇做事了,让她跟着儿子在镇上过日子,刘氏怎么就能同别人过去了?
见老娘皱眉,绮罗又是心疼又是埋怨,不觉道:“这些事您们该早点告诉我,没得这么难过。”
白老娘不愿女儿烦心,叹了口气道:“你这刚成亲,我们如何好告诉你,这万一让女婿误会我们家门风不好可咋整?”
是呀,爹娘又不了解左德昌,更是不知道自己同他早就两心相许了,遂绮罗深叹了口气道:“那现在这事你们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还能如何想?就算是刘氏跪自己跟前,她也是不会同意让这败坏门风的女人回头的,哪怕是为了大奎,也更是为了大奎。遂白老娘坚定地道:“刘氏我们是不要了,亏得早先刘氏走,邻里们通过你哥哥关铺子就多少知道点内情了,出了事也算不到我们头上来,在一个,现如今刘氏走的那家人,你再在的想不到是谁家?”“啊?娘这话倒是好笑了,村里人我还没认全呢,哪里能知道刘氏去了谁家了。”绮罗再是不想说笑,这话也不得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