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么东西,在被子里动了动,拂过他半裸的身躯,竟是那般柔软。
浑浑噩噩中,莫佑铭预备伸手去开灯,却忽而一抹温热像是一滩软泥一般,毫无预兆的揉进他火热的怀中来,一道熟悉的女人香气随之扑鼻而来,虽很淡,却沁人心脾。
柔软的娇躯将他整个胸膛充斥得满满的……
微醉的莫佑铭似后知后觉般才意识到怀里的这个女人或许是客户替他精心安排的‘礼物’,不然,怎会无缘无故的就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床上来呢?!
“唔……”
睡梦中的宁美丽显然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被身边的男人误会成了别人送给他的‘礼物’,当然她更不知道此时此刻睡在她身边的不是她的娃娃熊,而是那个叫莫佑铭的危险男人!
她迷迷糊糊的翻了翻身,在那结实的肉枕上,找了个最为舒适最为安心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习惯性的,手臂攀上‘娃娃熊’的脖子,双腿弯曲着缠上‘娃娃熊’的身子……
恩!这个睡姿,好舒服!
她是舒服了,却不知道,这样的她,给身旁的男人,带来了多大的冲击力!
醉梦中的莫佑铭只觉身旁这个女人,有着一种让他痴迷的味道……
那种清新如剑兰一般的香气,太过熟悉,熟悉到让他竟然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明明知道身旁的女人只是客户送给他的‘礼物’,然而,他却从她柔软的娇躯,以及那难得清香之气上仿佛看见了那个叫宁美丽的女人的身影!
他想,他是真的醉了!
浑身,被热气包裹着,感觉到怀里那抹娇柔,他身体内的骨血正疯狂的流动,连带着细胞也开始升温,叫嚣……
炙热的大手,鬼使神差一般的附上她纤细的腰肢……
“Shit!”他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咒骂一声,连这种一盈而握的感觉,都像极了那个女人!
难道是因为她离开了他太久,让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把其他女人幻想成了她?
“唔……”
怀里的女人,似感觉到了腰间突来的力道,不满的嘟囔了一声,身子扭捏了一下,似要挣开他的禁锢。
然而,这样的挣扎,却在莫佑铭看来,无外乎只是欲拒还迎的手段而已!
理智告诉他,他该狠狠的推开身上这个女人的!但,浓重的*却还是占了上风!
赤红的双眸在黑暗中波涛汹涌着,当她的纤纤细手再一次搂上他的脖子时,一时间莫佑铭所有的理智线彻底崩塌了!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是宁美丽!
如果这只是一场酒醉后的梦,那他就……让这场梦,继续下去!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莫佑铭一声嘶哑的低吼,下一瞬,一翻身,霸道的就将身上的女人压在了自己强健的身躯之下。
甚至于,连前戏都来不及做,直接就……
一室的春光!
宁美丽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体的异样感觉惊醒的。
抬头,就见莫佑铭在自己的上方!
她彻底被震住了!
黑暗中她的脸色瞬间刷成惨白,下一瞬,厉声尖叫出声。
“啊——莫佑铭,你这个混蛋!”
宁美丽的声音很大,大到足以掀顶揭瓦。
拳头如雨点一般的砸在莫佑铭结实的胸口上,宁美丽厉声抗拒着。
莫佑铭只觉心头一凛,下一瞬,猛然回神了过来。
“啪——”的一声,灯撤响起,一瞬间,黑暗的卧室灯火通明。
当看到身下的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梅香”的时候,他整个人身形顿住。
“怎么会是你?”他不可置信的问。
“混蛋!”宁美丽狠狠地扇了他一个巴掌,用力的推开这个男人。
手下意识的抱紧被子,将自己几近全裸的娇躯裹得紧紧地,却不敢抬头去看一眼莫佑铭。
刚刚的他们……已经做了?!
宁美丽的心中五味杂陈!
结婚五年,他从来没有碰自己到这一步。
两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了这种事。
这真是太讽刺了!
感觉到她的不情愿跟抗拒,莫佑铭心中一阵烦躁。
他刚刚竟然把她当成了宁美丽,给强了?!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只是一个梦!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莫佑铭疑惑的盯着她。
看她的表情,绝不是自愿的。
难道跟他发生关系就让她这么痛苦?
想到这里,莫佑铭心没来由的有些刺痛。
宁美丽瞪着他,眼底几乎能喷出火来,混乱的大脑好不容易回忆起自己被白翰先的保镖打晕的一幕,可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醒来以后为什么会是在莫佑铭的床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禽兽!”宁美丽羞愤的怒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离谱的事情?
虽然决定重返娱乐圈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意外情况的准备,可是对象是莫佑铭的话,她就怎么也接受不了了。
就在此时,莫佑铭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按下屏幕上的接听键,他披上黑色的浴袍,高大身材走向落地窗。
“莫总!”电话那边传来了白翰先的嗓音:“还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礼物?”莫佑铭回头,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向床上的“梅香”。
“梅香她是我的女儿,也是今晚我送给你的礼物!”白翰先的语气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是吗?”莫佑铭一挑眉,眼里的神色深不可测:“怎么你送给我的礼物,好像有点不太愿意?”
白翰先表情僵了僵,继而解释道:“莫总,小女孩嘛,总是有点害羞的,还请您多多包涵!”
莫佑铭眸光微眯,漆黑如渊的眸底,尽是一片晦涩迷离的色泽,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挂上电话,他转过身回到床边。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从床头柜上精致的烟盒里拣出一根雪茄后叼在薄唇上后,那穿着黑色浴袍的高大身材坐在对面一尺之遥的座椅上。
“你是白翰先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