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澈溪皱眉,“说重点!”她感觉这事应该和之前林肆说的话有关。
“好好好……”阿斯特拉也不生气,高兴道我跟你说,这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瞥到兰澈溪眼中的不耐,他摸了摸鼻子,“抱歉,我实在太激动了。”
兰澈溪也他情绪一激动就会控制不住说废话,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阿斯特拉轻咳了两声严肃道我刚得到消息,之前对你的婚姻问题议论得最多的两百多位冕下家里都出了点事。”
“出了点事?同时?”兰澈溪微微蹙眉。
阿斯特拉点头,“比如,奥德里奇那个大孝子,她母亲在游览舂穆山管的冰湖海的时候失足跌了进去,被救上来的时候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宋承毅最宝贝的孙子玩耍的时候从树上掉了下来,大脑着地,脑花都差点流出来,若不是有冕下的医疗团队,估计就一命呜呼了;还有巴奈特,他那个双胞胎弟弟睡觉的时候室内设备爆炸,受了重伤;凌皓轩的长子在外面不被谁捅了一刀;波特莱姆的孙女在学校化学实验课上被高浓度硫酸毁了容……”
“很多,出事的都是那些冕下的宝贝命根子,他们现在可是一片慌,哪还有心思干涉你的事。”阿斯特拉的语气不乏幸灾乐祸。
“两百多位都遇到了类似的事?”兰澈溪不可置信的确认道。
阿斯特拉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明显不是巧合意外能够解释的。”
“不过,管那么多做,得实惠就好了。”
阿斯特拉的语气有些不以为然,他的确有着非常高的道德标准,信奉与人为善,但他也要为的考虑。更何况,比起这种“小打小闹”,那些没脑子的冕下被反叛者牵着为难澈溪,情节可要严重多了。
他不是对动手的人没有猜测,但对方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为了不给找麻烦,他还是决定装聋作哑。
结束了和阿斯特拉的视讯,兰澈溪有些呆愣地想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
难以……
林肆到底是做到这种事的?虽然那些冕下的亲友身边的保护力度肯定不能和冕下相比,但不要忘了,有些人可是就在冕下不远处,在光脑智脑的眼皮底下做到这种事……
更不要说,是两百多位冕下身边的亲人同时出事。
“你就不担心和两百多位冕下为敌吗不跳字。看着眼前和平时无异,仿佛都没有做过,神情闲适的林肆,兰澈溪不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至于“你做到的”这种有窥探隐私之嫌的话,她自是不会大大咧咧问出来。
林肆嘴角勾起浅浅的温柔弧度,微弯的眼中情绪淡淡的,“放心,他们不敢的。”语气是淡淡的傲慢和轻蔑,却又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不敢?
兰澈溪注意到了他的用词,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尽管心中的好奇挠得她心痒,但考虑到两人目前奇怪的关系,她还是抑制住了开口询问的冲动。
看着兰澈溪微蹙着眉头,想问又顾虑着,微撅着嘴的样子,林肆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心中闪过淡淡的遗憾。
若是澈溪能问他就好了,那样他一定会都告诉她。
在此之后,生活又回复到了平常,交响乐队训练、指导练习生、创作仍旧是兰澈溪生活的主调,园艺、绘画等项目时不时穿插其中。
但这样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长,索纳兰大赛第二场的名次还没有出来,兰澈溪就又接到了阿斯特拉的视讯。
“你说!?”兰澈溪有些不的耳朵。
阿斯特拉神色凝重道夏佐重伤被送到中心岛的中央大医院了。”
夏佐是一位冕下,才一百二十多岁,以冕下的寿命算来还很年轻,不同于其他人对兰澈溪因猎奇和子嗣方面的考虑而想要娶她,夏佐对兰澈溪是真的动了心,一直都对她势在必得。可惜的是,兰澈溪极其反感他的私生活作风,从来没有考虑过和他有任何男女之情的发展。
兰澈溪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回事?”
阿斯特拉摇头,“我也不是太清楚,只他的侍从和医疗队在昨天半夜被主脑和政府通知夏佐的生命体征出现异常。赶一看,夏佐躺在床上好好的,但医生一检查,除了大脑,全身的骨骼都化成了粉末,脏腑移位,心跳已经几近停止了。”
兰澈溪倒抽了口冷气,这绝对是大联盟建立以来冕下受过的最可怕的伤了。
她根本想象不出,人能够在冕下的住处来去自如,重伤冕下而不惊动光脑智脑。
突然,一个名字出现在脑中。
林肆!
“阿斯特拉……”她抿了抿唇开口。(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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