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套公寓的名字是你,你享用充分利用这套房子的权利,下午抽空把你的行李搬过来,不搬也行,我给你准备新的。”
“甜心那里估计瞒不住,我也不想瞒,我们俩的关系他们都心里有数,阿南那里你也别担心,他有了喜欢的人,说不定他会比我们先结婚。”
任雪柔越听越郁闷,大尾巴狼就是大尾巴狼,果然早就安排好一切,她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愿意也要愿意。
傅津北说完他的打算,最后不忘问她的意见。任雪柔能有什么意见,没好气地回复他一句,“你从小到大一直把我吃得死死的,我能有什么意见?”
傅津北翻身压住她,看着她,看入她的眼底,“小柔,和北哥哥在一起,保证你不吃亏。”
任雪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她红肿的唇就被他低头攫住,室外阳光灿烂,室内温情弥漫,估摸午饭又要推迟了。
狡兔三窟。
傅津南除了自己家的联排别墅外,他名下还有两三套房子,都是他父亲年轻时的投资,后来升值了,卖出去其中几套大的户型,把小户型留下送给了他们。
其中位于市中心附近的一套,他偶尔醉酒了会过来住一宿,屋子每个月都有阿姨来打扫,所以也算是干净。
傅津南和宋溪流鏖战了一下午外带一个晚上,要不是力气用尽,饿得两眼发黑,俩人说不定还要奋战到明天早上。
男女之间的事,其实说穿了就是那样,生理需求而已,可是互相喜欢的男女,在这种事情上往往更如鱼得水,更惬意自然,犹如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那种畅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样痛快。
有情人做快乐事。
从入户大门到客厅再到主卧,俩人的衣服鞋袜丢了一地,主卧里的气氛就更加糜烂,欢爱后的特殊气味,朦胧晕黄的灯光,凌乱的大床,相拥而卧的连体婴儿似的男女,对了,床旁边的垃圾桶里还有不少用过的计生用品。
傅津南累极而睡,宋溪流睡醒了却动不了,超负荷运动后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要人命,她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各样十八禁的画面,赶都赶不走,实际上是她不想赶,女人都是感性的,男人事后呼呼大睡,女人事后喜欢温馨回味。
嗬,还别说,到底是户外爱好者,傅津南的体力强大得令她心折,即使一开始是门外汉,但是男人天生对某些东西无师自通,由于她的先天性条件受阻,第一次是很不舒服的,后来渐入佳境,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直至现在榨干。
哦,上帝,不能再想了!
宋溪流脖颈酸,别提甩脑袋了,她只好拼命眨眼,之后开始合计其他的事,接下来该怎么走,没多会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到天亮。
第二天俩人醒来后,傅津南负责收拾战场,宋溪流打电话叫外卖,外卖送达前一秒,俩人分别收拾完自己,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边喝茶。
食不言寝不语,哦,食不言,就寝这年头不说话不可能。
俩人饿久,也不在乎形象不形象,如饿虎扑食一样、风卷残云般消灭了一大份炒饭、一大份汤面、一大份干切牛肉,一大份猪蹄以及一大份鸡排。
食毕,他们互相看向对方,噗嗤一声笑。
傅津南吃饱喝足,有了力气调戏宋溪流,拍了拍自己的腿,“小溪,过来。”
宋溪流喜欢他这样称呼自己,‘小溪’,一个特别纯洁又纯真的昵称,她笑着起身坐到他的腿上,靠在他怀里,“小老大,我好像在做梦,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从来没想过我的床伴会是你。”
“嗯?我就只是你的床伴?”傅津南不喜欢‘床伴’这个词,好像他很见不得人似的。
宋溪流呵呵一笑,用手指戳他故意抿起的嘴角,“当然不止这样,你还是我的男人,我现阶段的男朋友。”
傅津南继续皱眉,“现阶段的男朋友?那将来呢?”
“将来啊——”宋溪流打了一个哈欠,吃饱了竟然开始犯困,“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啊,如果我们相处得好,将来你依然是我的男朋友。”
“难道就不能升级为老公吗?”
“难道你现在就想娶我了吗?”
“呃……”
“看吧,你也没有立即想到那么长远的事情,我们当然是现阶段的男女朋友啊,所以我说的话没错。”
“好吧,说不过你,不过我必须强调一点,我们是现阶段的很相爱的很兴趣相投的男女朋友。”
“呵呵,别强调那么多,当务之急,你要不要公开我的身份?”
“你想不想公开?你敢不敢公开?”
“我无所谓,反正我爹地妈咪复婚了,我的人身安全有我们家老头子操心,我恢复女装也可以。”
“好,那我们公开。”
“咦,这么爽快?不后悔?”
“没什么好后悔的,公开了,我更方便地带你出入,谁也不敢觊觎你,你的弟弟也不会横插一杠要给你介绍男朋友。”
“嘻嘻,还吃醋呢?”
“所以,我们要不要再来一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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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大团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