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珊阑，你在干什么？”

一声叱喝，是殷竹山回府了。

当殷竹山看到谢云的模样时，脸色猛然大变，他眸光阴翳，“你这个孽女！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只是来讨债。”殷珊阑转身。

殷竹山气的脸色黑沉，他疾步上前，就要下手扇她。

她闪开。

殷竹山长吁一口气，“孽女，我今日要是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殷竹山！”

“你给我跪下！”殷竹山又吼道。

“你没有资格！”殷珊阑娇喝。

她的眼神赤红，眉心的红莲印记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

“要说这世上，最没有资格教训我的人，便是你殷竹山！”

殷竹山目呲欲裂，殷珊阑真的惹怒了她。

殷珊阑的声音洪亮，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很重，“十五年前，就算你将我送出去给其他人抚养，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更不配做我殷珊阑的父亲！”殷珊阑紧紧攥住匕首，连刀锋划破自己的手都不知，鲜血一滴滴溅落下来，她的声音响彻在殷家上下，“互换身份？”

殷珊阑突然笑了，笑声充满讽刺，“谁又能想到，在真相的背后，会这么残忍？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你知道身为丫鬟的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可殷如画也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为了她，而舍弃我！！！”

“十五年了！你的良心怎么过得去？”

“十五年了，你看到我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有一丝愧疚？”

“十五年了，就算真相揭穿，你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有预谋。”

殷竹山愣住了。

随即蹙眉。

如画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