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不必气馁,也不必陷进悲伤,就像水晶橱窗那双华美的鞋,无论怎么闪瞎你的狗眼,如果不是你的sie,非要穿着它就会屠破脚跟伤了自己。
步惊云,我知道你不会听见,可是我还是要说,这是最后的道别!
是现在的扶摇和过去的傻瓜扶摇说再见!
扶摇在心底说。
秦晚还能说什么呢,扶摇去意已决,她怎么挽留得住,该来的人不来,她在这里费尽口舌又有何用,终归抵不过步惊云的一句“不要走”!
扶摇和秦晚告别,"秦晚,有缘再见,到了江城我请你吃饭,还有,我会想你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扶摇背上行囊,挥了挥手,还是上了马,驾的一声离开。
留在秦晚视野里的只有扶摇孤独的背影,最终背影也化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接下来两天,秦晚一看见步惊云就想起黯然神伤的扶摇孤独离去的背影,就莫名其妙的想要发脾气,只好绕道而行。
精神压抑紧绷的秦晚,大姨妈晩了四五天了,她搭上脉搏发现并没有怀孕的迹象,看来是内分泌失调了!
让厨房炖了锅红枣汤,她喝了一碗,又喝了一碗,可是借汤消愁愁更愁啊!
段尧训兵的间隙回来,进屋就看到她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喝着汤。
“怎么了?不舒服?”
“扶摇走了!我那破师父送也不送她一下,扶摇可伤心了。”
“那你就坐在这里消愁?”
“嗯,可是没用,而且这红枣汤是因为我这个月月事推迟了几天…”
她话说了一半,他已紧张的捏上她的肩头,“又有了?”
“没有,你又不让我生!可能是最近神经太紧张了,所以日子不太准。”秦晚转过头来看他,掐了一把他的脸,“看你紧张兮兮的,你就那么不稀罕我生的孩子?哼,我生气了。”
现在很生气!你看着办吧!
段尧知道秦晚是在开玩笑,他也没当回事。只一个劲的用脑袋蹭她的脸,"我稀罕你还来不及。”
秦晚被他弄的痒痒,“你讨厌。”
段尧一把抱起秦晚往床上去,意思不言而喻。
她倒在大床上,被他压住,他急急的亲下来,秦晚用手挡住他的脸,“大白天呢!你起…”
“谁规定了大白天就不可以睡?”
他一张狂狷中带着艳丽的险,修眉斜飞入鬓,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波光流转,妖魅。
啊啊啊,什么是混蛋?这就是了,还是混蛋界的鼻祖!
她如同一叶小舟,在巨浪滔天的大海里起起浮浮,她的耳边,他的一声声“妞儿"让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一个小时过去,他抱着她,他坏坏的啃着她的耳垂,她突然就有点明白扶摇的做法了,
换做是她,估计也会走了吧!
既然爱一个人太难,那为什么不等别人爱你呢?
什么选择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嫁了,这都是胡扯!人生里只是嫁一个人而已,当然是要选一个你爱并且爱你的人,缺一不可。